她些什么?
……
大雨中,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疾驰。
小半个时辰后,停在卫家门口。
卫东君跳下车:“春来,你赶紧去通知爹娘,就说我找了个诡医来给祖母治病。”
“是。”
春来把伞往小姐手里一放,冲进雨中。
卫东君反正淋湿了,打不打都一样,但人家宁方生还干净着。
她一转身,发现宁方生手里已经撑了一把黑伞,正抬头看着卫府的门匾。
“这门匾有问题?”
宁方生没理会,一掀长衫,黑着脸抬腿走上台阶。
卫东君:“……”干嘛黑脸?
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疑惑,宁方生跨上最后一个台阶的同时,朝身后的天赐吩咐。
“回头把那条羊毛地毯扔了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敢情是嫌弃她弄脏了。
卫东君忙跟过去:“宁方生,我赔。”
“五千两。”
“你干什么,趁火打劫啊?”
“有这个叫嚷的时间,命人把门匾上的灰掸一掸。”
卫东君脚下一怔:“……”
“先记下来。”
陈器凑过去,把声音压到最小:“他要真治好了你祖母的病,再找人掸不迟。”
卫东君:“你觉得……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
陈器:“吹的吧。”
……
此时,已近戌时二刻,雨势丝毫不减。
宁方生一路走,一路看,脚步不紧不慢,怡然自得的像个在春日里赏花的闲人,全然听不到雨点子打在伞上发出的啪啪声。
卫东君心里急死了,想催,又不敢催。
陈器却是按捺不住的性子:“一个大男人,走路跟踩蚂蚁似的,就不能走快点?”
身后的天赐穿着蓑衣,冷冷插话:“你以为因果病就只是看人吗?”
陈器慢下脚步,与他并肩:“不看人,那看什么?”
“和你说得着吗?”天赐鼻孔呼出两道冷气,脚下一快,把人甩到身后。
姓天的。
陈器眼睛喷火,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