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见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,随即双腿一软,人慢慢地倒了下去。
红唇女子一拎裙角,蹬蹬蹬从楼上跑下来。
“哎啊啊,这蒙汗药不会下多了吧,怎么说倒就倒,别出什么事儿吧。”
马住扶着谭见,一脸的无辜。
这时,帘子一掀,两人从里面走出来。
走在最前面的陈器瞪了女子一眼:“大惊小怪。”
紧跟其后的宁方生漫不经心地看了女子一眼,又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。
“马住,把他背上二楼,放床上躺下,床头边点两支安神香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女子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,“陈十二,自打你绑过一回房尚友后,胆子就肥了。”
“你的胆子也不小,都敢扮……”
那两个字陈器不忍说出口:“赶紧的,去把妆卸了,衣裳换了。”
“卫东君,你等下。”
宁方生从怀里掏出一个事先预备好的红包,递到女子面前。
卫东君狐疑地接过来:“这是……”
宁方生:“扮死人不吉利。”
卫东君这才发现这红包上写了四个字:大吉大利。
“嚯,想得周到。”
她拿出来一瞧,足足二百两,乐得露出八颗小白牙:“我这就去把衣裳换下来。”
一旁,陈十二用力咽了口口水。
下次还有这种好事,爷来!
……
这头卫东君刚换了衣裳下楼,那头天赐浑身湿透走进来。
“先生,谭一眼在京城就如愿堂一间铺子,铺子里一共就四个伙计,卖的都是价格昂贵的补药,什么人参啊,鹿茸之类的,普通老百姓没一个买得起的。
因为贵,生意不怎么好,但就是这样,铺子还一直开着,开了好多年。
除了京城外,据说他在华国还有十八间铺子,卖的是女人的胭脂水粉,生意非常好,这些年赚了不少银子。”
陈器眼珠一转:“这么说,他只在京城做昧着良心的买卖?”
天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不理会:“有人说谭一眼除了卖黑心药以外,也帮着别人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