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娘一样。他们一般五六岁就被卖上船受调教,十二三岁就要接客,年纪过了二十,就算人老珠黄。”
卫东君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心说怎么会有好这口的人,简直就是畜生。
宁方生:“这个景兰上船前,也姓谭,叫石头。”
谭见?
谭石头?
卫东君惊得脱口而出:“怎么这么巧?”
“哎啊,你别管巧不巧的事。”
陈器心急如焚:“快说说向小园是怎么帮这个人的,这人后来又如何了?”
“向小园说她上船的时候,景兰已经在船上调教了好几年,他也是被亲娘老子卖上船的。”
宁方生:“因为同病相怜的原因,两人关系挺好,后来向小园拿自己的私房银子,替景兰赎了身。”
“你确定向小园没说谎吗?”
卫东君眉头紧皱,“她一个船娘,替一个船公赎身,听着有点扯啊。”
陈器冷笑:“她哪来的本事,哪来的银子?”
“而且我记得你说过的。”
卫东君看向宁方生:“你说船娘很少有赎身的,船公的赎身也难吧,就凭向小园,这怎么可能?”
宁方生面色平静:“卫东君,给你半个时辰讲述一生的故事,你能说出多少故事背后的原委来?”
卫东君一噎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这个景兰就离开了,向小园再也没有见过他,景兰离开前,曾对向小园说过一句话,他说总有一天,我也要将你赎出去。”
卫东君撇撇嘴:“骗子,忘恩负义的骗子。”
“向小园说,她这一生都在被男人骗,没钱的,骗她的钱;有钱的,骗她的色;有权的,骗她的心。”
宁方生表情忽然变得有几分微妙。
“她不知道,真正骗她的其实是她自己,她太想赎身了。人一旦越想得到某样东西,就越容易失去。”
卫东君:“为什么?”
宁方生:“因为会被欲望蒙蔽了心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脸色十分的平静,但一双黑瞳是冰凉的,不带半点温度。
卫东君觉得很奇怪,他怎么能用那么无波无澜的口气,说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