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钩住藏有港资账本的保险箱。
“冰哥,这堆废钢在唱《国际歌》。”
李冰一脚踹开车间生锈的铁门。
何盛业被反绑在废弃的冲床机台上,嘴里塞着油污的抹布,昂贵的西装沾满机油。
林正南拎着扳手站在阴影里,刘辉把玩着修鞋刀,周翔沉默地调试着录音机。
“哗啦——”
李冰将一桶冰水泼在何盛业脸上,后者猛然惊醒,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。
“李冰!
你疯了?”
何盛业吐出抹布,声音发颤:
“绑架是死刑!”
扳手重重砸在冲床台面上,火星溅到何盛业手边。
林正南揪住他的领带:
车间顶棚的积雪突然坍塌,月光透过破洞照在周翔手中的录音机上。
他按下播放键,沙沙声里传出何盛业秘书的声音:“…弄个那个朱亮亮,先算是警告他们一番…”
何盛业额头渗出冷汗,嘴上仍硬撑:
“空口录音能当证据?我明天就让律师…”
“那这个呢?”
周翔掀开角落的帆布,露出成箱的走私香烟:
“你藏在冷库夹层的货,每箱都有鑫榮的钢印。”
刘辉的刀突然贴上何盛业脖颈:
“杜亮亮被砸时,手里还攥着……”
车间深处传来铁链晃动的声响。
李冰拽动绳索,绞盘缓缓升起个铁笼,里面蜷缩着何盛业的秘书,脸上还带着被林正南揍出的淤青。
凌晨三点,警笛声响彻郊外。
李冰将认罪书拍在何盛业胸口,上面按着鲜红的指印。
几个人沉默地站在车间外,看着警察冲进去给何盛业戴上手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