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照顾好自己,让她们没有后顾之忧地在战场厮杀。有你我当牵绊,在战场与敌人拼杀时,虞昭她们再如何头脑发昏也会为了我们而多保留几分理智。”
傅寒洲没想到甄珍会同他说这么直白,受宠若惊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庆幸:“傅某受教了!多谢甄御厨指点迷津。我今日差点因虞渔的教养方式,同虞昭当街吵起来。现如今听甄御厨的指点,我很庆幸管住自己的坏脾气,忍下那一时之气。”
甄珍进一步说道:“虞昭远比你想象的更在乎你和虞渔,她胆大心细,怕是早就察觉到你的不安。只不过她身负重任,永远无法像普通女子那样安心待在后院相夫教子。傅公子这般聪慧过人,想必早就知晓当女武神的枕边人,将会面临多大的困难和压力吧。
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说,傅公子,你对虞昭来说就是她的软肋,请务必保护好你自己,莫要让她的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。”
傅寒洲没少听虞昭说他有多重要,她多重视他,但她今日也同他说能给他的“只有她名下的财产”。
“甄御厨,虞昭今日同我说,她能给我的东西不多,真正能给我的就是她名下的财产。我知道定国公府家资丰饶,虞昭名下的财产足以让我奢侈度日,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身外之物。”
甄珍听着傅寒洲的话,挑了下眉头:“敢问傅公子,你不想要虞昭的个人财产?你可知她的资产有多少?”
傅寒洲面色绯红,攥着衣角说:“虞昭将她名下的农庄地契商铺的文书,一张张拿出来给我看过。我知道大概有多少,够我花十辈子都花不完。但我节俭惯了,没享福的命。”
甄珍知道虞昭的为人处世,但她真没想到虞昭竟这么快就给傅寒洲交底,不免对傅寒洲高看几眼:“那你想要从虞昭身上得到什么?”
傅寒洲松开攥衣角的手,紧握成拳:“我想要虞昭一生顺遂,自然老死。”
“一生顺遂,自然老死?”
甄珍咂摸半晌,她上下打量傅寒洲几圈:“傅公子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甄御厨只管说出来,我不会怪你的。”傅寒洲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慌。
甄珍笑意盈盈,眸光中暗藏一份促狭:“冒昧问一下,傅公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