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简单,实际操作却不容易,要不是甄珍有家传的粮砖制作工艺,怕是半个月的研究进度,无限等同于零。
虞昭入宫之后,恰逢退朝,诸位认识不认识的大臣们,大多数都跟虞昭友好交流。
唯有拄着拐杖的镇国公,看虞昭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不断地从鼻子里喷气。
虞昭面带微笑,乖巧问好:“给镇国公请安。”
笑容之下,她恶狠狠腹诽道:要不是认得您这张老脸晓得您是镇国公,我还以为小黑悄悄从马厩跑出来,跑到我面前撒野呢。
“你是不是故意将那小御厨拐跑的?”镇国公不是无缘无故看虞昭不顺眼的,他张口就给虞昭扣黑锅。
虞昭一脚踹飞飞过来的黑锅:“镇国公,我敢对天发誓,绝对没有!”
“你少跟我装疯卖傻!姓甄的小御厨在不在你府上?你是不是打算把人扣下?”
镇国公哐当一下又扣下一顶黑锅,比之前的大还黑:“我进宫就盼着能喝口小甄御厨的元气汤,你居然把人拐跑了!”
虞昭对天竖起两根手指,半真半假地说:“天地良心!我只是想哄我夫君多吃几口饭,长得再壮实些!”
镇国公的拐杖敲地砖,敲得哐哐作响,“你这小坏丫头!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!走!跟我去御前找陛下评评理!”
虞昭一路走一路跟镇国公顶嘴,她这人一向尊老爱幼,但她不敬张口给她扣黑锅的老不羞!
一老一少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吵,宫女和太监乃至于禁卫们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吵架二人组,耳朵却有志一同地竖起高高的。
她们没坏心眼,就想听听一老一少究竟在皇宫之中吵些什么。
勤政殿外,虞昭没见到熟悉的身影,想到那张泛着死气的青黑脸庞,她不由得叹了一声:“唉~”
镇国公横眉怒目道:“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?莫不是变着法子咒我?”
从香囊里翻出一颗饴糖,虞昭出手疾如闪电,塞入镇国公那张叭叭个没完的嘴里,堵住他的话头。
没了那喋喋不休、蛮不讲理的控诉,虞昭重获耳根清净,随后又掏出一颗蜜饯,塞入自己的嘴里,冲镇国公竖起大拇指。
生活很苦,来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