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,你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虞昭的腹部被一双大手勒得生疼,挤压到她的内脏了。
傅寒洲抱着她良久,突然松开手,往后挪了挪,后背抵在冰凉的床沿上。
“虞昭。”
“欸!我在。”
虞昭脆生生应了,一双杏眸定定地看着傅寒洲。
“我又做梦了。前世梦,梦里陛下御驾亲征,却不慎在北征路上染病而薨。”
“嗯。陛下年事已高,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。”
虞昭反应平淡,比起前世梦里的天顺帝,她更在乎坐在她对面的俊俏夫君。
她伸手拉住傅寒洲的手掌,掌心微凉且有薄汗,看来“前世梦”不是什么好内容,不然他不能吓成这样。
傅寒洲见她反应这么平淡,那股没来由的焦灼感减轻不少,他温声问道:“如果陛下依旧坚持要御驾亲征,落得我的前世梦那样的结局,我该怎么做?要不要冒险将此事告知陛下?”
“不必,我一万个不赞同你将前世梦告知陛下。”
虞昭语速加快,攥着傅寒洲的手稍微加了点力气,“实话不好听,但我必须得跟你实话实说。不管陛下信不信你的说辞,你从此就成为失去自由的笼中鸟,保不齐哪天要拿你去祭天。”
傅寒洲哑声问道:“娘子,你是不是对陛下心怀怨恨?”
虞昭愣了一下,有些纳闷,傅寒洲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口无遮拦了?
傅寒洲一眼看穿她的疑惑,视线死死钉在她精致美丽的脸庞上,反握住她的手:
“娘子,如果你没有与我成婚,如前世梦一样被迫回到霍家,你是不是对陛下失望透顶?不再亲近他?”
“是!”
虞昭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坦诚以告,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怨恨:“我本以为陛下会派人保护我的家人,结果呢?虞家儿郎和女将女兵在前线殊死搏斗,骨肉至亲却被敌人屠杀殆尽,你让我如何不怨恨?”
她握了握拳头,说:“自从西京保卫战开打,我白天在霍家扮演听话乖巧的儿媳妇,晚上在龙武军大营操练士兵,领兵巡守,随时防范敌人来袭。待我收到消息赶回,为时已晚。”
所以,当天顺帝说他要御驾亲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