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马圈。
傅寒洲幽幽说了句: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虞昭乐不可支,笑够了就跳上傅寒洲的背,夹着嗓子说:“我亲爱的大牛牛,背我回屋。”
“大牛牛得令。”
傅寒洲一点也不扫兴,他双手扣住虞昭的腿窝,颠了颠让她趴得更舒服,随后稳稳当当地背着他的大宝贝,回到卧房。
晚秋是有眼力见儿的,打从虞昭进入定国公府的大门,她便收到消息,遣退闲杂人等,她自己也识相地退走。
“晚秋!我要沐浴更衣!”
虞昭喜欢傅寒洲背她,好似回到幼儿时期被祖父父兄背着到处疯跑的美好时光,她晃悠着双腿,朝躲在阴影处的忠心侍女喊道。
“好的,小姐。”
晚秋从阴影处走出来,飞快扫了眼,随即福了福身。
虞昭捏着傅寒洲的耳朵,故意加了一句:“要双人份的温水!”
傅寒洲顿觉热血直冲头顶,又猛地下坠,鼻腔一热,鼻血横流。
“噗,哈哈哈哈哈哈~”
虞昭没想到效果这般惊人,捧腹大笑。
任谁听了都知晓虞昭心情有多明媚,压根没把今日遇到的人和事放在心上。
浴室从来都是检验定力的好地方,屡试不爽。
虞昭仰头冲着傅寒洲笑,只需一捧水就能撩拨得傅寒洲激情澎湃。
一人桶变双人。
潮水涌动,水花四溅。
这水波晃呀晃,一晃就晃到了子时三刻才彻底平息。
里里外外地清洗干净身体,虞昭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,白日里在宫宴上吃的那些饭菜全消耗光了,一点儿不剩。
“夫君,小珍姐准是给咱们留了夜宵,劳烦你走一趟。我骨头都是酥软的,不想动。”
傅寒洲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起来,到底没舍得饿着他的大宝贝,到灶房端来份量恰到好处的夜宵。
小两口分着吃完夜宵,等傅寒洲回到卧房时,虞昭已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当傅寒洲也要进入梦乡之时,他察觉到手臂被人抱住,双腿被一只腿压住,颈窝更是多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