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。
蹄子还没撅起来,它被狠狠制裁了。
傅寒洲看得一愣一愣的,他下意识地抹了把脸,发现黑马作怪喷出的热气早已消散,忙上前劝道:“娘子,天要黑了,咱们先回家。明日再教训它。”
“打熊孩子要趁早,不能等明日。夫君你过来,你给小黑一拳!我们要让小黑记住,我们是它的主人,让它往东它就不能往西!不听话就要挨揍!”
虞昭太清楚桀骜不驯的黑马有多难搞,它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展现出野马特有的野性难驯。
除了虞昭之外,没人能驾驭它。
就算是同样天生神力的定国公,黑马也会搞阳奉阴违那一套。
虞昭与黑马斗智斗勇,斗了足足三年,小马驹成长为成年马才成功将黑马驯化成能由车夫驱使的马匹。
听着虞昭的介绍,傅寒洲看黑马的眼神里不由得多出几分惊奇:“娘子,小黑不是马场里挑出来的神驹?”
“不是,是我从野马群里抢回来的。它野性难驯,除了我之外,马场没人能驾驭它,更做不到让它乖乖配种。”
说到这,虞昭没好气地拍了下黑马的脑袋,训道:“下回到马场,再给我整幺蛾子,看姑奶奶不把你揍得站不起来!”
黑马低头冲地面喷气,蹄子哐哐哐踩在青砖上,以此表示它的不满。
它气性再大也不敢冲虞昭喷气,以前它哈一下气都要被重重敲脑袋!
一被敲脑袋,它的脑袋咕咚咕咚响,好似里头装的全是水。
直到黑马服软,乖乖站着不动,任由傅寒洲爬到它背上。
“夫君,若是我不在你身边,你暂时别骑小黑。小黑欺生又难管,除了我之外再无其他人能骑它背上。”
虞昭身轻如燕,稳稳落在黑马的背上,坐在傅寒洲的身后:“今日之所以安排它来拉车,是它自己主动要求的,待在马厩里时间长了,它待腻了想出门就会装乖骗人。”
如此神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,傅寒洲叹为观止,感慨道:“小黑竟如此通人性?”
虞昭淡淡说道:“神驹是跟普通的马不一样。小黑能做到日行千里。”
傅寒洲发现他离虞昭更近了一步,握了握缰绳说:“日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