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长孙女,她从小就跟着虞家军南征北战。
若是虞昭选择袖手旁观,放任北狄祯亲王在皇宫肆意妄为,那她就是定国公府的耻辱!给已逝的徽国战神蒙羞!”
“小郡王呢?你会不会受到惩罚?”
“我当众质疑江氏的军功,不就是主动送上把柄了吗?妹夫,别怪我说话难听,你真的应该跟虞昭多学点。”
“多谢小郡王不吝赐教!我敬你!”
傅寒洲大大松了口气,他真正担心的事情是北狄打着为祯亲王出气的旗号,要求徽国付出代价,届时,出手伤了祯亲王的虞昭和李景沅都会被推上风口浪尖。
虞昭没有参与二人的谈话,等二人谈话结束,跟李景沅说:“过几日,我会和你妹夫再入宫一趟。你暂时别离开西京城。”
“嗯?你又想做什么?”李景沅脑中警报拉到最高。
虞昭故意吊人胃口:“不出三日,你只管安心待着。”
李景沅死缠烂打,软磨硬泡都没能从虞昭口中抠出一丁点线索,他转而将目光投向傅寒洲,希冀着他这妹夫多少透露点信息给他。
傅寒洲一头雾水:“小郡王,你之前不还说让我跟娘子多学点?我除了种地和读书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李景沅气得不行,指着虞昭鼻子骂她:“你生性多疑,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瞒着!”
“等你有了枕边人就知道了。”
面对李景沅的无端指责,虞昭一点也不闹心,她悠哉悠哉地喝酒吃肉,还不忘给李景沅会心一击。
李景沅捂着心口说:“不行,我心口疼得厉害,我要去找太医替我看病!”
说罢,李景沅就这么水灵灵地溜走了。
傅寒洲看得一愣一愣的,惹得虞昭好笑不已:“夫君,你该不会真信了那家伙编的瞎话吧?”
“嗯?”
虞昭拉着傅寒洲跟她一起回头,“瞧见那个小太监没?那是太子妃的眼线。”
傅寒洲对李景沅有很多疑惑不解:“娘子,太子妃为何放任小郡王败坏自己的名声?徽国第一纨绔,听着就让人上火。”
虞昭光棍式回答:“我不知道,你也不要深究。别人家的闲事,我们少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