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痛并快乐道:“虞昭你对陌生人都是这样难以信任的吗?”
“通过考验的陌生人,最终都会变成自己人。我不认为自己有错。”
虞昭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。
傅寒洲一怔,随即心头一松,他紧紧拥抱住虞昭:“我突然反应过来,为什么郑举人在你面前总是那么紧张。原来你所言非虚,字字珠玑。
我能与你成亲,与你交心,同你坐在这登高望远,我真的是你曾说过的集齐天时地利人和的奇迹。”
这下,轮到虞昭目光呆滞,她慌了,真的慌了:“我,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话?”
傅寒洲目不转睛地盯着虞昭,心中涌起似水柔情,说话的腔调也变得温柔许多:
“在你沉睡第四天的间隙,你醒过来捧着我的脸,边亲我边对我说我是你的奇迹。”
虞昭抿了抿唇,她很想否认,并试图将话语权抢夺过来,可她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。
明明她可以在千人战场里,斩下敌军首领的首级,却在傅寒洲面前,连一丝反抗的情绪都没有。
纠结半晌,虞昭试图扯开话题:“傅寒洲,你能不能别再盯着我看?”
“你不要试图岔开我的注意力。”
傅寒洲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,他理不直气也壮地说:“你说过我是你的奇迹,你的奇迹多看你两眼不行吗?”
虞昭:早知如此,她定要管好自己的嘴……
傅寒洲该不会是跟李景沅学坏了吧?
也有可能是心眼多如筛子的郑铭恩。
虞昭恶声恶气道:“傅寒洲,你少跟李景沅学,他就一个臭不要脸的泼皮无赖,所以才会二十好几还是光棍一条,没媳妇要他!”
这胡乱攀咬的话一出,傅寒洲没绷住笑出声来:“哈哈哈。不瞒你说,我之前还以为李景沅对你求而不得……”
“呕——”
虞昭被这话恶心到了,“傅寒洲,你能不能不要大白天讲鬼故事?你拿我跟谁配对不好,跟李景沅?呕~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