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簪和那对梅花耳坠。”
虞昭摆手拒绝,同店小二说:“那支亮面银镯有没有可调节的款式?我们打算送人。”
“有的有的,夫人稍等。”
店小二见傅寒洲墨墨迹迹半天,还以为俊美不凡的公子囊中羞涩,没想到虞昭竟这么干脆利落,连讨价还价都不曾。
虞昭挑好东西,转头问傅寒洲:“两支银镯,再加两副耳坠,夫君你觉得这礼物怎么样?”
“娘子说了算。”
傅寒洲故意当着店小二的面这么说。
虞昭憋笑。
店小二动作利落地包好银饰,从傅寒洲手中接过一百两银票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出了金楼,傅寒洲有些闷闷不乐:“娘子,你何时塞了银票进我的荷包?”
虞昭搞不明白傅寒洲为何不高兴,她解释道:“怎么了嘛?这银票又不是我偷来抢来的,我从你交给我的家产里抽出来的,这是你的血汗钱。”
傅寒洲一脸哀怨道:“娘子,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。”
“哎呀呀,谁叫我会投胎呢?我生来尽享富贵荣华,从不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。”虞昭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,往人伤口上倒开水。
“妒忌使我面目丑陋!”
傅寒洲气得牙痒痒,所以他不管不顾地抓起虞昭的手,咬了一口又一口,留下三枚浅浅的牙印。
虞昭一点不觉得疼,权当对方挠痒痒,她故作嫌弃地将沾了口水的手背,用力擦在傅寒洲的衣袖上。
“娘子,我还以为能尽我所能满足你的需求。结果我还没来得及高兴,我就发现荷包多出三张百两银票。”傅寒洲向虞昭解释他为何闷闷不乐。
虞昭抓起傅寒洲的手腕晃了晃,满脸好奇:“夫君,若是我挑选的东西超过你荷包里的银钱,你囊中羞涩,会不会开口问我要钱?”
“会,但我会觉得很丢人。”傅寒洲没撒谎,还有些委屈。因为他发现了在虞昭面前,他不止没出息,还挺没自尊心的。
如果是别人这么问他,傅寒洲会认为对方在奚落嘲讽他,他的自尊心必然受损。
虞昭想了想说:“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。如果我这么做让你感到不舒服,我很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