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才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人?
嘶!
掌柜的轻咬了下舌尖,舌尖的刺痛让他清醒不少,总算不再瞎脑补。
管他谁主动谁被动呢,虞昭与傅寒洲即成夫妻,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哪里需要分的那么清楚!
没错,就是这样!
掌柜成功说服了自己,他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配合傅寒洲,专注思考该如何筹备酒楼书屋。
一旦运作得当,酒楼的名声打出去,必定是客似云来!
掌柜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,专注于正事。他越是跟傅寒洲相处,越是发现这新姑爷不只平易近人,更重要的是他经商天赋惊人!
等商定好在酒楼里增设供贫困学子抄录珍贵书籍的书屋,掌柜亲自送五位书生离开。
郑铭恩墨墨迹迹不肯走,奈何他的厚脸皮终究不敌虞昭的一记眼刀,两句警告:“郑举人,你有那墨迹的功夫,够你抄录第一页。”
“虞姑娘,你当真不再考虑考虑?”
“不考虑,你可以走了。再不走,我要动手打人了!”
郑铭恩看得出来虞昭不是说说而已,他灰溜溜地离开酒楼。
虞昭交代掌柜大批量囤积笔墨纸砚,又问起为郑铭恩提供铁钉的打铁匠住址,她拉着傅寒洲离开。
“傅寒洲,你干嘛一脸不高兴?我哪里做错了吗?惹得你这么不高兴,我先向你道歉。”虞昭甭管自己有错没错,先认错。
傅寒洲瓮声瓮气道:“你没错,是我小心眼。”
“哦?你为何事郁郁寡欢?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?”虞昭凑到傅寒洲,表情欠欠地问道。
傅寒洲愤而抓起虞昭的手,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嘶,你是属狗的吗?一言不合就咬人!”
“我不属狗,我属于虞昭。”
“噗哈哈哈——”
虞昭的怒气还没汇聚起来就被这情话给冲散了,她有时候真不知道傅寒洲是脸皮厚还是脸皮薄。
说他脸皮厚吧,她稍微说几句过火的话,傅寒洲就闹个面红耳赤,堪比刚过门的小媳妇。
说他脸皮薄吧,虞昭有时候都自觉跟他保持距离,省得人家背后说她将傅寒洲当青楼小倌对待,可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