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?”
傅寒洲摇头否认:“不是安乐公主指使的。”
“的确不是安乐公主。”
虞昭给出相同的判断,她还额外说了句:“我查到是谁搞的鬼了。”
“难不成是霍家人?”掌柜的小心觑着傅寒洲的脸色,说出他的另一个猜测。
傅寒洲定定看着虞昭。
虞昭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自在,清了清嗓子说:“其实是霍忘尘的未婚妻江伶月支使的。”
傅寒洲顶着一脑门问号:“我与她素昧平生,也没利益纠葛,她为何要这样对我?”
“因为你娶的人是我,你是我的丈夫,我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”
虞昭没想到傅寒洲竟会想不明白这么浅显易懂的事情,仔细看他的表情。
傅寒洲又问:“送亲时,拦路毁我名声的那几个流氓地痞,也是那姓江的女人派来的?”
“不是,那几个地痞流氓是霍忘尘的母亲支使的。”
虞昭想到长公主给她送来的消息,揉了揉额角:“长公主传来的消息,但碍于霍忘尘圣眷正浓,此事应该不会深挖。”
傅寒洲感叹道:“既是长公主殿下传来的消息,那必定确凿无疑。真没想到,成亲那日竟有两拨人来搞破坏。”
虞昭似笑非笑道:“长公主专门同你说安乐公主和李宝珍所受惩罚,想借此安抚我的情绪?是不是还想着让我给陛下找台阶下?”
“是。”傅寒洲没有否认。
长公主担心虞昭怨恨天顺帝没能保护好定国公府的妇孺,她试图当天顺帝和虞昭之间的传声筒,希望能双方尽快和解。
虞昭反问一句:“难道我不该怨恨吗?”
“该!”
傅寒洲毫不迟疑地选择站在虞昭这边,虞昭沉睡了足足五日,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想,作为虞昭的枕边人,他该怎么做,才能抚平虞昭的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痛呢?
虞昭哼笑道:“你嘴上说该,但你还是希望我能接受长公主的调和。”
“对。”
当着掌柜的面,傅寒洲也不藏着掖着,他说:“帝心难测,咱们小老百姓胳膊拧不过大腿。”
虞昭重重放下茶盏,饱含恨意道: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