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侃侃而谈、眼中满是对未来充满期待的虞昭,傅寒洲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,他想了半天才发现原来虞昭从始至终都不曾提及到他。
思及此,傅寒洲忍不住出声打断:“娘子,你相信我的前世梦吗?”
虞昭谈兴大减,闭口不言。
就在傅寒洲以为虞昭不想回答他,正准备转移话题时,听到虞昭将他的前世梦重点摘要说出来:
“傅寒洲,你曾说过我在你的前世梦里,我没能成功与霍忘尘和离,三年后更是因毒害霍忘尘和江伶月所生的霍家子嗣被囚于后院,半年不到抑郁而终。我没记错吧?”
傅寒洲点头。
虞昭说:“那日,我与宝珍郡主的对峙,你想必也看到我的身手不凡了吧?外行人看热闹,内行人看门道。宝珍郡主那银鞭看似乱舞,实际上她是练过如何用鞭的,练习时长至少两年半。所以,我不是凭运气躲开宝珍郡主的毒鞭,而是凭实力。”
傅寒洲再度点头:“我晓得娘子你武功高强。”
“我既然武功高强,那必然不会轻易被霍忘尘和江伶月囚于后院。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我本人是一个废物点心,但定国公府率军打仗那么多年,我身边必定会有武功高强的家奴。霍忘尘的身手对敌人来说或许很棘手,但对我来说也就那样。我要真想一走了之,霍家没人能阻挡我。”
虞昭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平静,没有丝毫得意之色。
她从三岁起就跟着虞家军到处跑,遇到的冲突事件多如牛毛,她的身手是一次次的实战中培养出来的。
霍忘尘那种半路出家的莽夫路数,虞昭不说一个打十这种大话,至少她真要认真跟霍忘尘打,霍忘尘必定撑不过十招必败无疑。
虞昭说了那么多,终于表明她的真实态度:“傅寒洲,御麦的出现让我愿意相信你的前世梦有可取之处。但我坚持认为你的前世梦与现实有巨大出入,所以我们必须得实事求是去验证,不能盲目相信你的前世梦。”
呼——
傅寒洲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他从虞昭手中拿过最大的那根棒子,当着她的面将御麦的籽粒掰下来,示意她看:
“娘子,你看这御麦的籽粒很大颗,它还很耐干旱,对田地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