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话,踩到虞昭的雷点,傅寒洲心慌意乱,慌乱之中他将虞昭揽入怀中,胸腔的心脏跳得又快又急,似乎下一秒就要冲出来。
“我不是我没有,我脑袋糊涂,说错话了。虞昭,我不是贪得无厌的霍家人,我不贪图你的东西。”
虞昭怒极反笑:“你不贪图我的东西,你贪图我什么?图我这个人吗?”
就在虞昭以为傅寒洲抵死不认亦或者花言巧语时,他轻飘飘反问她一句:“不行吗?”
他后半截还没来得及说出来:虞昭,我图你这个人啊。
虞昭火冒三丈,她掰开傅寒洲圈住她腰间的双手,一把将他推倒在地,高高在上地怒瞪着他,字字如利刃:“傅寒洲你昧着良心演这一出,真没必要!我同你约定过坦诚以待,你真正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?”
傅寒洲呆呆木木地瘫坐在地,半晌没动静,跟没有呼吸的木头人有得一拼。
虞昭气得想踹他一脚,气咻咻道:“傅寒洲!你要是觉得我说错了,错怪你了,你反驳啊!你站起来骂我打我都行!别给我装死!”
可她没来由地想到这傻瓜蛋蹲在床头傻笑的呆样,把伸出来的脚收回去。
傅寒洲仿佛没听到虞昭的反驳,他目光空洞,仿佛在跟什么人小声抱怨:“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。”
虞昭没发现傅寒洲的异样,听到他的抱怨,怒火更盛:“我欺负你?你管赠送万两豪宅叫欺负你?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疯话?”
傅寒洲陷入玄之又玄的状态,他目光悠远,仿佛在看虞昭又好像在看着别人,他又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虞昭快离开霍家!”
“我早就脱离霍家那个大火坑了!你不装死了?改装疯卖傻了?”
直到此时此刻,虞昭终于发现傅寒洲的异样反应,她在傅寒洲面前晃了晃长着老茧的手,他没反应,好似没看到她的动作。
难不成是发癔症?
她暗中观察傅寒洲那么长时间,也没发现他有癔症啊。
虞昭心头一跳,傅寒洲该不会是被她吓得发病了吧?
她自知脾气差,又不会哄人,所以早早给傅寒洲打预防针,让他多包容多担待她,她从来不是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