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一样,俱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。
“小姐,马车备好了。”
等待新婚小夫妻黏糊的时间里,晚秋已纳好一只鞋垫。
虞昭点点头,问晚秋:“靖远侯下朝回府吗?”
想起傅寒洲说靖远侯不会替他出头的话,虞昭私下不再称呼靖远侯为“公爹”,不是自己人,划归到外人行列去。
得知靖远侯已回府,虞昭转身挽住傅寒洲的胳膊,一脸期待问他:“夫君,我们要不要找靖远侯先告状再出府?”
傅寒洲打从心底里觉得,靖远侯不会帮他们出头。
且不说刘嬷嬷是安乐公主的心腹,宝珍郡主的奶娘,身为奴仆却比他这不受待见的外室子重要得多。
孰轻孰重,靖远侯心里自有一杆秤,只看他多年来任由傅寒洲在破落院子里自生自灭就知道了。
更何况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靖远侯本就同安乐公主的关系紧张,他没必要为外室子出头,搞僵关系不说还惹得一身腥。
傅寒洲想了想,到底没把这些想法说出来,只给虞昭打了一剂预防针:“娘子,靖远侯不一定愿意见我们。”
虞昭满不在乎道:“见不见是靖远侯的事,找不找他出头是我们的事。”
听到这话,傅寒洲心头一定,他想拒绝,是因为他不想看到虞昭被靖远侯拒见而失望难过。
既然虞昭做好心理准备,傅寒洲彻底没了心理负担,他对靖远侯不抱任何期待,所以他无所谓。
新婚小夫妻携手来到主院,守院的家仆进去禀报,没一会儿就出来说:“回六少爷,六少夫人,侯爷正处理公事。”
虞昭没有负气离开,同家仆说:“你去跟侯爷说,隔壁公主府的刘嬷嬷领着四个丫鬟来我们院里耍威风,恶奴欺主,我小小惩戒一番。回头安乐公主问起,侯爷也好心里有数。你只管把话传给侯爷,我们这就出府,不打扰侯爷办公。”
说罢,虞昭挽着傅寒洲离开。
傅寒洲小小声问她:“娘子,咱们就这样走了?”
“对啊,我们是来告状的。见得到人可以当面告状,见不到人也没关系,咱们知会一声就行。”
虞昭压根不在意靖远侯如何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