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她曾允诺要对他坦诚以待。
她看屋顶看窗外看地砖,就是不敢看傅寒洲。
“这问题有这么难回答?”
见虞昭装聋作哑,傅寒洲兀自脑补一堆有的没的,再度把自己气红了眼。
他浑然不觉这样的质问和控诉,更多的是发生在深闺怨妇身上。
与虞昭的相处过程中,傅寒洲下意识地把自己摆在弱势位置。
眼瞧着傅寒洲又要哭,虞昭期期艾艾问他:“我能说实话吗?”
吧嗒吧嗒,两颗晶莹泪珠掉下来。
傅寒洲又一次被虞昭气哭:“虞昭,你什么意思?你不跟我说实话,你还想着怎么糊弄我?你还需要想着怎么狡辩?”
“傅寒洲,我向你承诺过不会撒谎骗你,但我也有些事情不能说给你听。这是事实,你不能蛮不讲理胡搅蛮缠。”
虞昭边替他擦眼泪边试图跟他掰扯清楚,“如果我不回答你,不是我想骗你,而是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我读书少,嘴又笨,我担心说的不好惹你掉眼泪。你别哭了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我也不想哭!”
前两句喊得超大声,后面两句成了蚊子哼哼:“我堂堂八尺男儿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“那我实话实说了啊。你问我为什么不继续装,我的回答是你给我足够多的安全感。我有十足的把握相信你能接受真实的我。”
“傅寒洲,你在新婚夜就履行你对我的承诺,上交全部家当给我管。我能看到你对我的真心实意,小到汤圆大到婚房,每一处都能看到你的用心。”
“傅寒洲,我是想要延续虞家香火,但不是嫁给谁都可以的。你上门自荐后,我曾暗中观察过你一阵子。傅寒洲,你先别恼别恼。我就是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我被霍家的双面人整怕了。”
“我躲在暗处观察了一个多月,傅寒洲,我知道你有多坚强多乐观,流氓地痞当街围殴你,你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没哭。”
虞昭陷入回忆中,她想到什么说什么,没特定的逻辑。
她说这些事情就是想让傅寒洲知道,她是经过认真思考和考察过他品行的,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与他成亲的。
得知虞昭竟偷偷跟踪过他,傅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