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。”
堂堂八尺男儿,傅寒洲被虞昭左一句反悔右一句和离给气哭了。
他吸了吸鼻子,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,他难受死了!他就要哭,最好哭死!一了百了!
随便虞昭怎么看他,嫌他没出息不像个男人,他也要死死缠着她,打死他也不让她丢下他。
以前的生活圈子里,哪个不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汉?她哪里见过这等阵仗?
虞昭活了十九年从没惹哭过谁,要知道她家三岁的堂妹摔断手,也没傅寒洲哭得这么惨烈。
她慌了!
慌极了!
天奶啊!
救命!我该怎么哄我夫君啊?
“你为什么不说话?你是不是嫌我丢人?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借口把我丢掉?”
傅寒洲久久等不到虞昭的回应,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,瓮声瓮气地质问她。
嘶!
虞昭浑身打了个激灵,稍稍使了点力气将傅寒洲抱回卧房,亲脸亲嘴亲眼,一通乱亲!
她手笨嘴笨,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对傅寒洲有多喜爱了。
于是,接下来的半个时辰,傅寒洲的心情从惊到喜,由喜转惊,陷入清醒的沉沦。
他满心疑惑:虞昭从哪学来的?她怎么……这么熟练?
虞昭像只吃饱喝足的餍足猫咪,握起傅寒洲的手背亲了一下又一下:“傅寒洲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听着这明显错位的渣男语录,傅寒洲的脑门嗡嗡作响,咬牙切齿道:“你到底从哪个秦楼楚馆里学来的哄人招数?”
虞昭意有所指地问道:“你不喜欢吗?”
要害被虞昭掌控,傅寒洲实在是说不出违心之语,哼哼唧唧道:“你又想糊弄我。”
虞昭看他那么介意从哪学的,不敢再糊弄他,直接卖队友:“李景沅教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