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寒洲没料到虞昭会出言讽刺,呆愣片刻。
虞昭再度抛出让人震惊的问题:“夫君,你知道我当年嫁给霍忘尘的聘金多少吗?”
傅寒洲摇了摇头。
虞昭语气幽幽:“一千两聘金,外加一只空心金镯,龙凤纹玉佩。还有些不值钱的东西,加起来不到三千两。”
傅寒洲下意识地想他给虞昭多少聘礼,聘金五千两……
虞昭指尖点了点傅寒洲紧蹙的眉头,轻叹一声道:“夫君,我没有要比较你和霍忘尘的意思。我只是有些感慨,我把自己卖的太便宜了,给霍家人给的太多了,霍家人才会那样薄待我吧。”
“娘子,我种洋柿子的时候发现,好种子和坏种子结出来的果实是不一样的。”
傅寒洲没说什么大道理来安慰虞昭,只举了个特别浅显直白的实例。
虞昭心口刚升起来的惆怅,被傅寒洲的实例给逗笑了,她笑着笑着,歪倒到傅寒洲的怀中,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,蹭了蹭他的脖颈:“夫君,你是好种子吗?”
“我是。”
傅寒洲的心跳声比他的话语更响亮,听得虞昭心潮澎湃,她随后将整个人塞入傅寒洲的怀中,从他的怀中汲取着力量。
“夫君,我会好好对待你这颗好种子的。”虞昭用三分谈笑七分认真的语气向他保证。
傅寒洲扭头亲了亲虞昭的侧脸,嗓音闷闷地回了个字:“好。”
马车停在城门口接受检查,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,金掌柜抬头一撇,悚然大惊喊道:“小姐有疯马!”
傅寒洲怀抱一空,只见马车门帘飞扬,舞动的间隙恰好让他看到虞昭以常人无法拥有的极速,借助排在前头的两辆马车,翩若惊鸿般来到疯马的面前。
嘭!
一拳将疯马的冲势截停!
在疯马倒地之前,虞昭揪人衣领,一拉一拽间救人一命,稳稳落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