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屋顶。
其他四人发现屋顶上的虞昭和傅寒洲,同样吓得不轻,双膝一软,噗通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五人缓过劲来,又哐哐哐磕了三个响头,再抬头酒楼屋顶已没了人影。
等待京兆尹通传的时候,五人头挨着头,小小声讨论:
“虞姑娘不是跟靖武侯和离了吗?此举是为了维护靖武侯?”
“你不知道虞姑娘有多讨厌霍家人吗?虞姑娘是为虞家女郎在内的巾帼英雄出头!你别忘了,虞姑娘的夫君也在场。”
“我们嘲笑的是靖武侯的新欢,虞姑娘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?”
“真的假的对我们来说,还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怎么没区别?万一虞姑娘想借我们的嘴……”
虞昭没这五人想的这么无聊,她单纯就是听不得有人抹黑巾帼英雄,别的地方发生类似的事情她不知道就算了,恰好碰上这种事情,她肯定是要管的。
“夫君,接下来想去哪里?回府?”
傅寒洲不答反问:“娘子,你刚露的那一手,练了多久啊?”
“哪一手?你是说竹筷攻击?”
见傅寒洲点头如小鸡啄米,虞昭有被他可爱到,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:“我从出生就开始练了。”
这出人意料的答复,令傅寒洲瞠目结舌。
虞昭又被他可爱到,这次亲他的唇:“夫君,虞家直系血脉有一定几率会继承先祖的天生神力。我就是其中一个。我从听得懂人话起,几乎每天都会被家人耳提面命,不能松懈,一定要控制力道。”
“娘子辛苦了。”
傅寒洲对天生神力的概念还是很模糊的,但不妨碍他心疼虞昭。
豆丁大的小女娃娃,天天都要被人在耳边念叨,真的很辛苦呢。
虞昭笑了笑,她有些恶趣味问道:“夫君,若是你不提建议,你知道我会怎么收拾那几个人形粪坑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寒洲摇头,乖巧坐好。
虞昭揭晓答案:“我会把他们当成蹴鞠来踢!”
“不,你不会这么做。”傅寒洲一脸笃定地说。
“哦?”虞昭顿时来了兴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