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都做不好,做不来这些精细活。”
傅寒洲就是故意问一嘴,好转移虞昭的注意力,“娘子把金瓜子收回去吧,我平日里用银锭足矣。”
“欸?给你就是你的了。”
虞昭看着傅寒洲,“夫君,是不是我给你压力了?你不喜欢我送你礼物?你会觉得不舒服?”
但凡虞昭不这么直来直往,傅寒洲定能找到借口应付过去,他不得不坦诚以告:“娘子,你同我交心,我也不想隐瞒。我是经不起人性考验的俗人,你总是对我这么大方,有朝一日会把我的胃口喂大,我会嫌你给的太少记恨你,酿成升米恩斗米仇的惨剧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这些道理。可是,你是我的夫君,你在成婚当天就将全部身家交予我保管。你能做到这份上,我也能。”
虞昭望着傅寒洲说:“定国公府就剩我一个直系血脉,你我的长子是要继承虞家香火的。我给你花钱是天经地义的,你不要多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