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把他当相濡以沫的夫君看待,更多的是将他视作生儿育女的工具人。
晚秋在门外守候,听着虞昭逸散而出的笑声,她悄悄红了眼,她家姑娘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笑过,她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待傅寒洲。
虞昭搞不定复杂的发髻,得让晚秋来帮她完成: “晚秋,今日盘同心髻。”
门外的傅寒洲反复咂摸着“同心髻”一词,心口如泡温泉暖融融,抬脚去往小厨房。
晚秋是盘发的个中好手,同心髻是在单个发髻中心留出一股发缕,绕髻反复盘旋而成。
盘好同心髻,晚秋询问佩戴哪一款发饰,听到虞昭说:“等会儿让你姑爷给我挑发饰。”
晚秋打从心底里为虞昭开心,悄悄说:“姑爷刚刚来过,很快又走了。”
傅寒洲刚一进门,便看到端坐在梳妆台等他的虞昭。
“夫君,来帮我挑发饰,挑你喜欢的帮我戴上。”
傅寒洲其实有些事情想跟她说,但看出来虞昭等急了,他二话不说就把傅老夫人所赠送的金步摇插在合适的位置,枝弯珠垂,轻拂衣领,稍一挪动步子则珠摇玉动,亦步亦摇。
一站一坐,一高一矮却相得益彰,明明没有亲密行为却能从铜镜中看出些许缠绵悱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