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们拉仇恨吗?”
“而且,”苏安顿了顿,语气严肃起来,“县长看重我们,是因为我们踏实肯干,能为县里做贡献。可不是让我们利用这点关系去搞什么歪门邪道,帮人安排工作、要补偿款的!这要是传到县长耳朵里,人家会怎么看我们?到时候别说去县城发展了,恐怕连现在的猪场都要受影响!”
柳如烟被苏安这番话说得一愣一愣的,脸上的得意也变成了后怕。她就是一时高兴,想在外面显摆一下儿子儿媳有出息,没想到会惹来这么多麻烦,甚至可能影响到儿子的前程。
“我不知道会这样啊!”柳如烟有些慌了,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
“您以后别再跟外面的人说这些事了,尤其是还没影儿的事。” 苏安叹了口气,“至于那些来求帮忙的,我来想办法解决。”
第二天,苏安故意在跟几个邻居闲聊的时候,唉声叹气,愁眉苦脸。
“哎,别提了,”她一脸懊恼地说,“前两天去县里开会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把县长那个年轻的秘书给得罪了。那秘书可厉害了,听说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,县长面前的红人! 他现在可记恨上我们了,昨天秉凛去县里办事,都被他刁难了好半天呢!”
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些,带着几分后怕:“唉,都怪我,说话不过脑子,这下好了,把领导身边的人得罪了,以后咱们家在县里怕是寸步难行了!去县城发展的事,估计也彻底黄了!”
苏安这番半真半假、自怨自艾的话,很快就在村子里传开了。
原本那些挤破头想来巴结宋家的人,一听他们得罪了县长秘书,去县城发展的好事也黄了,甚至可能还会被穿小鞋,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前两天还热情似火、哥俩好的亲戚邻居,现在看到苏安和宋秉凛,都躲得远远的,生怕被沾上什么晦气。
宋家门口也一下子冷清了下来,再也没人提着东西上门求帮忙了。
苏安看着这前后巨大的反差,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慨。
“人性啊!”她对着宋秉凛感叹,“真是现实得可怕,前两天还把你当财神爷捧着,今天一听你失势了,就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宋秉凛倒是对此习以为常,只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