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，叉着腰气呼呼地瞪着他，“你为什么要把妈妈送走！”
小宁跟在后面，也很不满：“我要妈妈，我要妈妈。”
宋秉凛放下钢笔，伸手想摸妞妞的脑袋，却被她灵巧地躲开。
妞妞噘着嘴，眼睛里噙着泪水，“你不争气，都不会哄妈妈开心！”
宋秉凛的眼神暗了暗，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：“她只是去学习，很快就会回来的。”
“骗人！”
妞妞爆发了，小脸涨得通红，“我听到付阿姨说，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，因为你不喜欢妈妈了！”
宋秉凛的脸色一沉，目光犹如寒冰：“付思思说的？”
小宁点点头，用一种平静却带着谴责的语气补充：“是的，而且她还说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，眉头微蹙，像是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说出来。
“说什么？”宋秉凛追问道。
“她说，妈妈是坏女人，做了坏事，你才要赶她走。”
小宁一字一句地说完，眼神里带着探究，“爸爸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宋秉凛猛地站起身，眼神中燃起怒火：“当然不是！”
妞妞扑上前，抱住他的大腿，仰头看着他：“那你去把妈妈接回来，好不好？我和哥哥都好想她……”
宋秉凛手足无措地看着两个孩子，喉结微动，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他不明白苏安在闹什么？
她神情里带着的冷漠像是一面无形的墙，将他们隔得越来越远。
……
县城另一端，苏安正站在医院的大厅里，手中握着一沓厚厚的手续表格，嘴抿成一条直线。
因为被下放学习，苏安动起了打掉孩子的心思。
“未婚流产？没有结婚证流产，需要你父母签字同意。”
护士头也不抬地说，声音像被风干的纸张一样毫无温度。
苏安咬了咬牙：“我父母不在这里。”
“那就需要单位证明，加盖公章那种。”
护士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，眼神中充满了审视，“还有，你得找男方一起来做公证。”
男方，做公证？
或者单位加盖公章，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