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地对着她冷笑：“你一个女人，懂什么。”
话音刚落，商贩狠狠地朝她扔了一把臭菜叶，带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。
苏安瞬间被溅得一身脏，脸上也被洒了一些菜叶。
宋秉凛眉头紧锁，怒意上涌，毫不犹豫地挡在苏安面前。
他的声音严厉：“你敢动她，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果。”
然而，商贩显然根本不怕他。
两人你来我往，场面一度有些失控。
之后，宋秉凛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猪场，衣襟上沾着脏污的菜叶，额角还有一道被不知名杂物擦过的红痕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。
他脸色阴沉，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，像是刚从战场败退下来的将军。
“爸爸！”
一道奶声奶气的惊呼声响起，妞妞和小宁同时奔了出来。
妞妞跑到他面前，仰着小脑袋，皱着小脸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：“呜哇！爸爸你好臭！”
小宁也冷静地后退一步，目光扫过他衣服上的污渍，淡淡评价道：“狼狈。”
宋秉凛：“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强压下心底那点岌岌可危的耐心，沉声道：“买猪的时候出了点意外。”
妞妞歪着头，满脸担忧：“那漂亮阿姨还会要你吗？”
宋秉凛脚步一顿，拧眉看着她：“……什么？”
妞妞一脸认真：“你这么臭，漂亮阿姨肯定不要你了！她香香的！”
小宁也点了点头，补充道：“逻辑成立。”
宋秉凛：“……”
他到底是生了两个什么小崽子？
周围的工人们也围了上来，看着厂长这副模样，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——
“啧啧，今天厂长这是怎么回事？不会是碰上扫把星了吧？”
“可不是么，自从苏安来了，先是猪场出事，现在连厂长都这么倒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