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咬牙切齿,可又无可奈何。
鸡可是能换点油盐钱的东西,要是真全病死了,他们可就亏大发了!
他一边犹豫,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苏安,“你……你这是趁火打劫!”
“是啊。”
苏安不以为意,笑得狡黠,“谁让你们之前对我那么‘好’呢?”
王春花的脸色也很难看,狠狠剜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儿子,咱们要不换个人?”
“随便。”苏安摊了摊手,“换了我,你们家鸡就准备全埋吧。”
宋丰收脸色铁青,一时之间怒不可遏。
可偏偏又找不到别的兽医,心里憋屈得要命。
“五毛就五毛!”他咬牙,脸色黑得像锅底。
苏安眉眼一弯,笑得格外灿烂,轻飘飘地接过钱,却突然扬声说道:“哦对了,我这诊费收得不光彩,万一有人来闹事,得有个靠山才行。”
宋丰收正要骂她不要脸,就见她转身看向门口,朝着某个方向喊了一声。
“宋厂长,你怎么看?”
院子外,一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而来,穿着干净的中山装,五官英俊冷峻,一双深邃的眼眸扫向宋家母子,眉宇间透着隐隐的压迫感。
宋秉凛懒懒开口,嗓音低沉:“她的收费,是猪场定的。”
宋丰收顿时噎住,脸上的气焰瞬间消了大半。
王春花更是腿一软,嘴巴张了张,最终一句话也没敢再说。
宋厂长虽然是他们本家,但是前几天闹得不愉快,再说他们关系本就不好。
“既然宋厂长都说话了,那你可别想赖账。”苏安抱着手臂,冲着宋丰收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。
宋丰收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最终狠狠把牙一咬,憋屈地低下了头。
没办法,打又打不过,也没有人家有钱。
苏安轻轻哼了一声,拿着钱,转身笑眯眯地进了屋。
这一战,她赢得漂亮。
回到宿舍后,苏安把手里的钱数了数,嘴角微微上扬,显然十分满意。
“啧,这钱,来得可真轻松。”
宋丰收这人她再清楚不过,既自负又要脸。
不管心里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