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比如同在这个屋子里生活了很久的阿姨,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。
它是为季砚辞定制的。
“还给我。”
季娇娇反应过来扑了过来,季砚辞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。
他一把攥住了季娇娇的手腕。
“你告诉我,这是什么东西?”
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,但是身体的感觉是真实的。
“放开我。”
季娇娇挣扎,接着就可怜巴巴的哭道:
“哥,你弄疼我来。”
这女孩,很擅长拿捏她哥。
凌夕颜走上前,忍着不适,从季砚辞手里拿过了那块牌子。
“这东西叫佛牌。东南亚一带很普遍。国内也有不少人买过,但那些大多数是祈福用的,是善意的,叫正牌。”
“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请一些阴牌,帮助她达成心愿。阴牌的制作非常邪门,有些甚至用了死人的骨灰,混合了巫术制作而成。”
随着她的叙述,季砚辞脸白的吓人,季娇娇脸也吓白了。
凌夕颜翻看了这块牌子的前后。
“这东西埋在你卧室那盆绿植里。你说你从三年前就开始失眠了,我猜你房间的绿植也是由季小姐定期更换的。阿姨也在这屋子里待了很久,她却没受影响,所以这块牌子制作的时候,应该用了跟你有关的东西。只对你有效。”
一盆绿植放不了三年。
凌夕颜的话说完,季砚辞沉默了许久。
他看了看那块牌子,又看向季娇娇,眼神里尽是失望和不可置信。
季娇娇眼巴巴的望着季砚辞,此时也全没了刚才的蛮横,只剩下了惊慌和哀求的神情。
“哥……”
她用柔弱的哭腔喊了一声。
季砚辞面如死灰。
“到底为什么?”
他语气很轻,透着绝望的无力感。
那么多个辗转难眠的夜晚,那么多精神极度疲惫困倦疲惫的时刻,他以为自己病了,以为精神压力过大,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以为有人给他下毒了。
他就是没想过害他的人是他的亲妹妹。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