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竟之看向她的膝盖,有些擦伤,但好在没流血。
“能走吗,我扶你起来。”
忽旎挣扎着想站起来,但身体使不上劲儿。
许竟之看她的样子,二话没说将她打横抱起,忽旎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跌入他宽阔而紧实的怀中,就这样飘了起来。
他身上有一些酒味。
她抬眼小心翼翼看他的侧脸,脖子有些发红,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,因为抱她发力,有些青筋鼓起,显得十分有男子气概。
他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,将那只受伤的脚抬起放到沙发凳上,他似乎很担心,低头认真观察她的膝盖。
有些刮擦,所以破了皮,但似乎没太大碍。
“疼吗?”他侧眼拧眉问她。
忽旎有些不好意思,点了点头,“有点。”
其实也没那么疼,但这氛围,也不是不可以疼。
许竟之站起身,“你等我一会,家里有药箱,我去找找。”
“嗯。”
说着他就进了里屋,不一会他拎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。
他利落地卷了袖子,取出药箱里的纱布,碘伏,还有一个消炎药膏,争取罗列在一旁的茶几上。
他眉眼间的认真很吸引她,让她有点看走了神。
许竟之似乎是做什么都很专注的人,认真的时候总是不自知地凝眉,让本就冷峻的脸上更添了一份凌厉。
说真的,她能想到他在工作中的雷厉风行,一定是一个严厉的上司,和被人仰望的同事。
优秀的人往往都很自律,就像忽桥,从小都是别人家的孩子,他做什么都会做到最好。
他们这样的人生来优秀。
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她笨,和忽桥一样。
她收回思绪,许竟之给她用碘伏消毒后,开始给她涂药膏,他抬眼,“药膏有点刺激,可能有点疼,你忍一下。”
她点点头,还是在药膏轻触的瞬间不自觉嘶了一声,听到她的反应,他的力道不自觉柔和许多。
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着。
他伏在她身前,今晚可能是什么重要场合,衬衣西裤都笔直,精致的袖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名牌黑色机械手表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