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你小子应该明白,你不应该辜负。”他声音逐渐发沉。
许竟之将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,他若有所思眸光轻敛,呼出一口绵长的白色烟雾,然后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。
他没有说一句话。
也许,客套话在刚才的饭桌上他已经说了个遍,不需再重复。
两个人之间有着过命的友情,在纽约那几年,他们好到穿一条裤子,两个一米八几的亚洲帅哥走在校园里,能引来无数的目光。
忽桥自封他俩为耶鲁双帅,不过吸引女孩这方面,忽桥自觉许竟之要更胜他一筹。
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忧郁内敛的天才气质,和几乎没有缺点的脸,不用做任何事情,就会让女孩自愿投怀送抱。
但这小子却偏偏是个情种,专一得要命。
忽桥看到过那个女孩一面,在某次和教授去纽约参加学会的时候,那时候他才明白许竟之为什么长期往返于纽约和耶鲁。
他没问过许竟之,但他知道,忽旎不是那个类型。
而且他感受到了许竟之对那个女孩的用心程度,那是他连一个男人都能感觉到的,对一个人的在乎和深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