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伏着安昭筠忍不住嘴角勾起,鱼饵放下去这么久大鱼总算上钩了,她不禁感到兴奋。
是的,安昭筠没中毒,因为她早就服下了解毒清心丹,除了她之外其他重要的人也服下来。
为以防万一,解毒清心丹早被下在酒水中,赴宴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上些许,所以安昭筠并不担心他们的性命。她不动声色关注着事态的发展,这回皇上该对他俩好大儿死心了吧。
忍住起皇上声音中带着寒意:“孽畜,你这是想要谋逆造反吗?”
“你太过偏心,我们兄弟俩现如今算是看明白了,自始至终你就意属李睿。”李旦声嘶力竭吼道,“身为皇长子,我只是拿回我该得到的一切。”
“那你呢?你想要的是什么?”
李晖深吸口气站起身来:“父皇,儿臣不愿意看守皇陵渡过余生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你们俩是商量好了各取所需。”皇上不屑地冷笑着,“李旦,你就只有这点伎俩?”
“哈哈,父皇,你可太小瞧我了。”李旦得瑟地大笑。
为了今日,李旦可费劲心机筹谋了许多年,之前沈皇后的事其实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说到底,沈皇后就是个傀儡,被李旦操控的着,他只是牛刀小试,是在试探皇上的底线。
没想到沈皇后和秦凝霜那俩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甚至沈家也折进去了。
结果,皇上护着儿子,对李旦只是不痛不痒说上几句,就连惩罚也不过闭门思过,这让他愈发胆大了。
李旦肆无忌惮说起往事,皇上低头掩饰心中的懊恼,民间说惯子如杀子,没想到自个儿也犯了着毛笔。
听着听着,皇上心中懊恼散尽,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的寒意与戾气,再抬起头来他是满脸震惊不敢置信,就像所有被蒙蔽的人一般。
“父皇,宫中的侍卫大多数都是我的人。”李旦朝大门口指了指,“包括我府中的私卫在内,足有上千人,皇宫已经在我掌控之中。”
“说完了?”皇上语气平淡却不怒自威。
“儿臣说完了。”李旦回答完后才后知后觉又羞又恼,父皇的威压下他还是打心里感到敬畏。
皇上转向李晖:“你呢?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