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睿的酒水里头是什么毒?”安昭筠关切地问。
“慢性毒药,此毒会让人渐渐衰弱就连最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原因,中毒者会在一年半载后身亡。”
李睿冷下脸:“此人真是歹毒,只是我委实不明白,无缘无故为何对我下手?”
“因为言双双。”
安昭筠话音落对上李睿似笑非笑的神色脸一热随即正色地说:“说正事的。”
“我知道说正事。”李睿皱皱眉头,“就因为言双双的龌蹉心思?”
“按理说言双双年纪也不小了,她若是看中谁言大爷该促成才是啊。”司画不解地说。
“关键在那个承诺。”李神医说了那么多安昭筠提捕捉到最为关键的一句,“言诺提醒言双双不要忘记当年的承诺。”
李睿摇头叹息:“言诺是个狠角色,阿筠,你要当心。”
“眼下我身边人手不少。”安昭筠将主意打到李睿身上,“战王殿下此番带多少人马啊?”
“别想了,就十个贴身侍卫,身手最好的铁牛没来。”
安昭筠惊讶地问:“你和铁牛不是形影不离的吗?”
“他跟我好几年了,为了他有好前程,我在父皇跟前举荐他,他将去边疆任职,混个几年起码也是二品武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安昭筠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扣着椅子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响声。
安昭筠在思索,李睿示意李神医与自己一块坐下耐心等候,几个丫鬟规规矩矩伫立在椅后。
过了半晌,安昭筠回过神来,她眼神坚定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。
“郡主,段教头回来了,”守在外面的洛水禀报说。
段三刀气呼呼进门也不说话,径自端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连续喝了好几杯。
“老段?咋回事啊?”李神医走到段三刀身侧,“有事说事,别闷在心里头,郡主和三爷都在呢。”
“气死我了!”
段三刀喊出来心中的怒意也消减些了,他才朝李睿和安昭筠拱拱手。
“郡主、三爷,我乔装打扮跟老百姓聊了许久,都不敢说真话,后来还是个老人家偷偷告诉我。”段三刀长长叹息,“大江流经平城的五大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