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渐深,覃毛毛起来晃荡一番,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覃圣的旁边,竖起耳朵听到覃圣平稳的呼吸声。
覃毛毛犹豫了两秒,老练地迈出了步子,把覃圣的武器和包轻轻地拿走了。
回到平台,覃毛毛照着手电,翻了翻包,里面还有少量的零食,嗯?还有一个对讲机。
覃毛毛对着这个突兀的对讲机感到有些担心,来回踱步了一小会,他等来了陆天美,小声商议:“照原计划行事?”
“嗯”陆天美低声回应,不带任何感情。
两人摸到了覃圣身边,覃毛毛嘴角一笑,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来。
刀锋划过脖子,发出“滋啦”的声音,伤口割得很深,随之而来的是飞溅的血液,还有气管被割破发出的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,听着让人非常的不舒服。
“你……”覃毛毛一脸震惊地想回过头来,却无能为力,痛啊,那种痛彻心扉地撕裂感,使得他一下子摔倒在地,本能地护住咽喉,如今他出气多进气少,颈部动脉血在不停地喷出。
像是一场噩梦,丧尸伸出手不断地抓挠,污浊的体液还是血液飞溅,覃圣一下子惊醒过来。
见鬼,覃圣急忙往后挪了两下身子,手一顿乱抓,却发现棍子不在身边,猛地站了起来,一脸吃惊,看着眼前扭曲的一幕。
覃毛毛像一只丑陋的毛毛虫,挪呀挪呀,最后不动了,身下流出了一大滩血。
陆天美说不上平静,也说不上紧张,感觉就像是和之前做的完全不一样啊,应该把他拖下去做成羊肉干的。
那个谁谁来帮帮忙啊,然而并没有人帮忙,因为她杀错了人,也没有其他人了。
杀错了吗?没有,她并不后悔。
杀掉没用的,做成食物,先把“猪”榨干,然后方便下手,周始反复。
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只不过相比覃圣,覃毛毛更像是那头猪,唯一的疏漏,大概是没有和覃圣合谋。
相顾无言,如果对面是一个男人,估计覃圣已经把他打倒了。缓过头来,覃圣开始呕吐、浑身打颤。
“你第一次看见杀……”陆天美没有继续说下去,想必这男生还是淳朴的人。
性别歧视,在大多数时候都适用呢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