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、呜,睡吧,小宝贝”,另一边,覃可依已经哄好了孩子,但她本人,依然惊魂不定。
“剩下的夜晚可以陪着我吗?”不等覃风答应,覃可依已经主动抱了上去,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“嗯嗯”覃风没有找理由拒绝,他曾经把可依当做妹妹,而此刻他们彼此都已经心力交瘁了。
人生难得爱与知心,人与人总是隔着无形的壁垒,谁又何尝不是孤家寡人?只不过忙于生计,闲时一晌贪欢、寻求慰藉罢了。
覃风只是坐在客房的床上,若有所思,一夜惊魂,明明疲倦到不行,睡意很重,却依然睡不着。
覃可依陪他坐着,就这样贴着抱着,也是心满意足,而小宝贝就憨憨地睡在一旁的大纸箱里,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明明小丽已经死了,覃风和覃可依都确认过,的确是因难产而死,并没有被丧尸袭击过,怎么还会尸变呢?
经过各种推敲,覃风做出了一个大胆而令人窒息的猜测:所有人都是病毒潜在的携带者或感染者,哪怕是正常死亡也无法摆脱末日的奴役,说不定连一些病弱之躯都可能直接被病毒操纵。
良久,覃可依看着覃风脸上浮现一阵不安,突然想到:“我们一起喝点酒吧”,或许是她心血来潮非要试一试,桌子上还有陆莉剩下的小半瓶白酒。
虽然覃风有些愣神,但还是听到了,只不过他选择重新开了瓶红酒,助眠还是葡萄酒好一些,两种酒混在一起,甜甜涩涩的或许女孩子更容易下口。
“来,一醉解千愁”覃可依豪迈地说着,全然不管什么淑女形象。
“好”覃风只是笑笑,但不知这小女娃酒量几何。
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而下,身子有些发冷,脸上却微微发烫,有些微醺,但感觉挺不错的,至少有些解了眉头的忧愁。
“你酒量不太行啊”可依酒后行为放浪,没大没小的:“你是不是哪里有问题,等下我帮你检查一下”
“再来!”女生似乎比覃风还能喝,直到把覃风放倒在床上,两人蜷缩着、相互依偎着,顺利地进入了美梦。
大人的世界总是艰难,只有在回不去的童年,还有梦中,才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性,无所拘束的欢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