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重重地撑在食案上,道:“好!说得好!我们不一定输,达头他们也不一定赢,你说怎么打。”
“我要兵权,我要这五万兵马的兵权,”
吕尚面对沙钵略惊愕的目光,继续道:“我要掌控突厥兵权,集中所有力量应对达头的攻势。”
沙钵略咬牙,道:“好,我,我给你兵权,”
吕尚更进一步,道:“我还要临机专断之权,”
“给你,都给你,”
沙钵略这次毫不犹豫,道:“你要什么,我都给你,只希望你能带着这六万兵马,给我一個惊喜。”
也许是达头带给沙钵略的压力太大了,也或是沙钵略背后的大巫,琢磨吕尚的命格时,真让他琢磨出点不一样的地方。
所以在吕尚要兵权时,沙钵略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,就将兵权交给了吕尚。
沙钵略已经没有别的选择,他只能押注吕尚。
如果赌赢了,达头至少十年没有南侵之力,但要是赌输了,那就一切皆休。
“会有惊喜的,”吕尚轻声道。
他这几日,心血如潮涌。尤其是今日,在听到达头要发重兵,吞并漠南的时候,这种感觉愈发强烈。
吕尚知道,在这场突厥内战中,他的武学应能再进一步。
武学之道,本就是杀生之术,什么止戈为武,都是后人强行给它赋予的意。
最初的武学,就是为了杀戮而诞生的。
不杀個人头滚滚,只靠闭门造车,天赋再高,也很难有大成就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