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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全虽心有疑惑,但见吕尚脸色不耐,又不敢多问,只得应道:“是,世子放心,小的必定办妥。”
交待完吕全后,吕尚轻轻按了下怀中的照心镜,这照心镜终归是刘氏夫家的传家宝,他日后若依仗照心镜求道,便是欠下了刘氏的因果。
菩萨畏因,众生畏果!
而吕尚给刘氏妇五百缗钱,也是为了减轻这份因果,这也算是他未雨绸缪。
其实以齐郡公府的家业,莫说是五百缗,就是五千缗,甚至五万缗,真要咬咬牙也是能拿得出来。但将这么多的钱给刘氏,那就‘是祸非福’,一個普普通通的寡妇,她是守不住这些钱的。
“走,”
吕尚不再多言,轻轻一抖缰绳,紫电寒霜嘶鸣一声,马蹄踏地,扬起烟尘,朝着夜色深处疾驰而去。
吕全站在原地,目送吕尚的身影逐渐远去,直至消失在夜色中。
咚!
听到远方街道上有闭门鼓响,吕全低头想了想,呢喃道:“奇怪,为什么要给個寡妇送钱呢?”
大兴城宵禁,由戌时三刻始,开皇律上有规定,每日晚间,京兆府的漏刻,昼刻已尽,就会擂响六百下闭门鼓,其后就是宵禁。
此时已临近宵禁,闭门鼓响,吕尚骑马,从光化门出大兴,奔向征北军营。马蹄声在空旷的官道上显得格外清晰,身影隐没于夜色之下。
征北军营,辕门大开,魏成、尚司朗、新永丰在前,严锐、萧戟、霍骁、凌岳等偏将在后。
吕尚在辕门前,勒马止步,众将见吕尚,纷纷行礼。
魏成拱手,道:“将军,众军已逐一点卯,整齐兵备,随时可以开拔。”
“好,”
吕尚点头,道:“让众军解甲休兵,养精蓄锐,咱们明日卯时出发,急行军驰援白道川。”
“诺,”
魏成、尚司朗、新永丰、严锐、萧戟、霍骁、凌岳等将领,齐声应道。
卯时,是清晨五时至七时左右。
卯时出发,是利用白天较长时间行军,中午能有时间进行短暂休整,保证一天的行军进度。
吕尚在秘书省蹲的俩日,可不是白蹲的。他早就将行军路线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