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人才。那原来的《商报》为什么办不下来,你们又有什么新的招数?”
这句话立即戳到洪雁宾的痛处,因为他们盘下《商报》后,有感于经济人才的缺失,决定缩小幅面。
“陈老板果然看事情很厉害,不过实话告诉你,我们办《商报》的初衷,就是为《商报》留个招牌在,所以说超越原来的《商报》,自然是没有这种想法。”
陈光良心想,你维持招牌的原因,怕是也不现实。
报纸不像其它产业,你只要开着,就需要支付很多人的薪水,因为这些人你还不能裁掉。而且报纸必须是靠销量来增加广告收入,本身的报纸是亏损的,只有广告才能盈利。
所以你没有销量,又哪里来的广告收入,这就成了恶性循环。
不想再刺激两人,陈光良顺势改口道:“原来如此,洪老板和黄老板也是性情中人!”
一开始,陈光良如此做,也可以解释是在抱怨被人‘横插一棍子’丢了《商报》的设备和资源。
现在,既然洪雁宾主动承认问题,那就顺势谈和。
洪雁宾点点头,随后邀请陈光良和方椒伯一起考察写字楼,陈光良也趁机偷师学艺起来。
结果可谓是不打不相识,结束考察后,大家又约了晚上一起会餐。
夜晚,陈光良喝得微醺状态,坐在黄包车上朝着家里驶去。
虽然现在长江出租车已经在筹备,陈光良也可以使用汽车,不过正值七月,坐在黄包车上才算有闲情雅致。
上海滩的霓虹灯越来越多起来,有时候陈光良又在想,若是没有日本人的侵略,那华夏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?
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挥去,他毕竟是生长在红旗下,不容许他又大逆不道的想法。
所以时间一久,陈光良甚至连很多国事都只是关注,但冷眼旁观,反正历史就是历史,按照进程走就是。
所以,他干脆多赚一些钱,后面可以购入一些‘保值资产’,例如香港的地皮和物业,哪怕是日军战领香港,只要等其战败,一样可以拿回来。亦或者,将一些资产存入美资银行或直接投入到美国去,分散部分的风险。
总之他知晓历史,总能找到应对的措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