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犯了你家老爷。还请姑娘抽咱们板子。”
雨荷没搭理,转头看向远处。
她自个和谢安都不算熟悉,又岂会贸然参和谢安的那些琐事?
李夫人又让春兰打板子,春兰不敢。
最后,李夫人含泪起身,“老爷,少云,你们趴好。恶人我来做。便是你们以后记恨我也好,便是老爷以后赶我走,休了我也好。今天,对不起了。”
啪。
重重的板子,抽在李儒屁股上。
还不是轻轻的打,而是打的很重。
一次又一次。
没两下,屁股就红肿了,然后就出血了。
李儒刚开始还逃避,在看到李夫人眼眶里含着的泪花后,便硬着头皮忍了下来。
有周围的乡民过来好心劝说阻拦。
“李夫人,你待大家心善,怎至于如此啊?这样你以后还怎么在李府过活啊?”
“可不是嘛,妇人打夫君的,可是大不敬。你一个女人家的,何必呢。有多大的事非要如此啊?”
“李夫人,停手吧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李夫人也没隐瞒家丑,一边含泪抽着李儒和李少云板子,一边说了出来。
“我李氏当铺先前的朝奉师傅谢安,如今做了虎狼门的大香主,执掌了血岭黑市,是方圆六镇一等一的老爷了。
先前谢香主找咱们赎身的时候,我童颖不识大体,还敲了人家的竹竿子,一百八十两啊。
我让少云给了李贺方便,抓了谢香主的爱徒贺春利,打了板子。
前几日贺春利看错了个典当物,亏损了二百两。是我让老爷打了贺春利板子……
咱们李府一家,有罪啊。吃顿板子都是合该的。便是打断腿都是活该……”
李夫人声泪俱下,把一切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直把李少云听的声声刺耳,泪流满面。而李儒虽然被打了板子,刚开始还对夫人有所怨念,在听到夫人的话后,也不禁的落下泪来。
这些个话,似扔出一颗炸弹一般,引起轩然大波。
“什么?李氏当铺的那个朝奉师傅做了血岭黑市的大香主?”
“难怪李夫人要如此对待自个的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