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没什么好事发生。
想到这里,江母便给余文尘发了消息:我和我丈夫离婚的事情,暂时交给别人管了,合同我不会签。
余文尘回复了她:好的,柳女士。
另外一边,余文尘看着短信,脸色黑了又黑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准备了这么久的计划,居然是江母反悔了。
苏虞好像跟他认识的苏虞有点不太一样了。
苏家。
苏虞回到自己的房间,然后指着新的沙发说:“这个沙发比上次那个大,你躺着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江砚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放,视线落在沙发上,又扫到了那张床上,挑了挑眉说:“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啊?”
苏虞说:“那你还想怎么样,要跟我睡啊。”
少年走近她,步步逼近。
苏虞浑身僵硬住,说:“江砚,别得寸进尺!”
江砚却捏住她的下巴,修长的手指擦过她的红唇,哑声道:“如果我要得寸进尺呢?”
苏虞呼吸一滞,想到那个吻,下意识地就舔了舔唇。
江砚唇角一勾,靠近她,却并没有亲她,反而靠近她耳边说:“怎么?想占我便宜?”
苏虞猛地推开江砚,说:“到底谁占谁便宜啊!”
而且他们现在还没谈恋爱。
就接吻。
江砚往后倒退一步,说:“嗯,你还没追到我。”
苏虞蹭地一下走到书桌的位置,拿起作业,低头唰唰写了起来。
她一边写作业,一边说:“追你怎么这么难?这都多少天了。”
江砚在她旁边坐下,声线懒散道:“那你追别人都追了几年了?”
闻言,苏虞一愣,抬眸看向江砚。
少年翻开作业,和苏虞对视,又勾了勾唇:“怎么?我不值得你追久点?”
苏虞下意识地看向江砚的薄唇。
少年的唇很薄,唇形完美,别人都说,薄唇的人,薄情。
可苏虞觉得并不是。
江砚他是薄情的反义词。
她看着看着便有点入迷。
江砚被她看得眼神暗了下去,等苏虞反应过来时,眼前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