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寒趴在键盘上睡着,张扬用护腕给队友擦汗,沈清雪在战术板前啃着冷掉的三明治。
直播间的弹幕突然安静,只有零星的“对不起”“我错了”飘过。林小夏继续播放视频:苏寒的澜手办底座刻着“星痕永不散”,张扬的护腕换过27个,因为每个都被汗水浸透到发臭,沈清雪的战术板边缘有23道齿痕——那是她压力大时咬出来的。
“这些,才是星痕战队的真正数据。”林小夏的声音里带着哽咽,“我们没有资本操控,没有内幕交易,只有三个普通人,用最笨拙的方式,拼尽全力靠近梦想。”屏幕里闪过一张泛黄的纸条,是苏寒母亲寄来的:“小川,你的键盘声比钢琴还好听。”
舆论的天平开始倾斜时,苏寒的父亲突然出现在直播间。他穿着笔挺的西装,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:“这是我儿子的训练日记,写满了三年的每一天。”他翻开第一页,字迹工整如奥数解题:“2022年3月15日,练习澜的二技能被动,失败107次,成功3次。”
镜头拉近,纸页上的“成功”二字被汗水洇成蓝色,旁边贴着创可贴——那是苏寒磨破手指后随手贴上的。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:“有人说电竞是不务正业,但我看过他凌晨四点的训练室,见过他为了01秒的操作反复录像分析,这些付出,和任何职业一样值得尊重。”
直播间的弹幕被“叔叔好”“星痕加油”刷屏,实时观看量反弹至千万。苏寒看着父亲,突然想起小时候参加奥数比赛,父亲也是这样西装革履地坐在观众席,只是那时的目光里只有期待,而现在,多了理解与骄傲。
沈清雪在后台看着直播,摸出苏若雪寄来的加密文件。里面是黑客攻击的ip追踪记录,指向极光电竞旗下的子公司。她给苏若雪发消息:“该让雪刃的锋芒见见光了。”苏若雪回复:“已经在准备,这次要让资本知道,草根的剑,也能刺穿黑暗。”
深夜的训练室里,苏寒和父亲并排坐在电竞椅上。父亲摸着战术板上的“双核心战术”图示:“这和我当年做企业战略很像,分兵与集中,妥协与坚持。”苏寒轻笑:“原来大人的世界,到处都是战术。”父亲点头,指着他腕间的护腕:“这个‘稳’字,是张扬绣的吧?针脚和你母亲年轻时一样笨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