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我准备出去走走，你是要跟着我，还是做自己的事情？”
虽然不知道陈朵为什么一直要跟着自己。
但张玄澈也不在意。
和一个将死的可怜之人计较什么。
跟就跟吧。
其实看原著的时候，对于陈朵，张玄澈是怜悯的。
陈朵的一辈子，都在黑暗中度过，从没有见过光明。
甚至死去的时候，还是备受折磨。
她的一辈子，有过很多身份，被很多人忌惮过，厌恶过，恐惧过，也爱过。
可没有一个人，接受的，是陈朵这个人。
不是“蛊身圣童”。
而是陈朵。
而死去的那一刻，她不过也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而已。
从全世界路过，却没有一丝痕迹。
世人只会记得，曾经有个女孩子，很恐怖，也很可怜，是药仙会的蛊身圣童，死的很惨。
却没人会记得，她叫陈朵。
也没人知道，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。
人都有同理心。
张玄澈很难做到心如止水。
更何况，如今陈朵还主动凑了过来。
可惜，他没有能力帮陈朵。
能做的，大概就是在这段最后的时光，让陈朵的心情好一些了。
陈朵歪着头，思考了一下：“跟着你。”
张玄澈点了点头：“那走吧，去找诸葛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