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吧？
不过，那都是全性攻山后的事情了。
看了下周围的树林，张楚岚沉默了。
片刻后，他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十几年都忍下来了，也不差这么一会儿。
只是，他不知道张玄澈为什么会突然告诉自己这些。
能看出来，张玄澈对于炁体源流知道很多，但他根本不感兴趣，也对自己不感兴趣，就好像只是随口一说。
想不通，张楚岚直接问道：“大师兄为什么忽然要告诉我这些？”
张玄澈头疼的揉揉眉心。
“你知道继承天师之位，需要继承天师度吗？”
虽然知道原剧情中，张楚岚猜出了天师度的真相，没有接受天师之位。
但张玄澈不敢赌。
毕竟事关张之维的生命，一丝一毫的意外他都不想看到，所以才会耐着性子在这里说这么多。
“天师度，就是龙虎山的一种传承方式，在挑选出合适的天师继承人后，上一任天师，就会传授给下一任天师。”
“天师度，其实是一种很强的禁制术，我猜测，里面不仅仅包含了功法，还包含了异人的一些真相，所以师傅告诉你，只要继承了天师之位，你就会知道一切真相。”
紧盯着张楚岚的双眼，张玄澈一字一句沉声道。
“但是，传授天师度后，上一任天师，会死。”
张楚岚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“会……会死？！”
他直接蹦了起来，一个滑跪抱住张玄澈的脚，欲哭无泪。
“不是，等下，大师兄你听我解释，我真不知道这回事！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！”
夭寿了！要命了！
怎么好端端的，自己差点杀了人家师傅啊！
怪不得一向懒得管事的张玄澈都主动说了这么多。
不开玩笑，除了那次给大师兄送礼之外，这次说的话比张玄澈跟自己说的所有话加起来都要多！
张玄澈无语的甩了甩脚，没把张楚岚甩开。
不过，张楚岚这个态度，他还是满意的。
人都有亲疏远近，和张之维相处了这么多年，哪怕张楚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