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设,你还未嫁人自然没有男子这般待你。”
卿欢顿了顿,数月前,她也曾被那人按在榻上,拆解衣裙,袒露着身子承欢。
那种滋味儿,说是登天,可又像是坠在云端里,上下起伏,逼的她哭了好几次。
她抿唇,冷了眉眼,“不知,也许会吧,县主有心仪的男郎了?”
文蔷叹口气,趴在桌上,手在画圈圈。
“我也不知,他两年前,便说会娶我,可我等了两年,他也未向我父亲提亲,算了,不想那人了,过几日围猎,你要去吗?”
演武场的赛事进行到尾声,最后便是西山围猎,最后谁猎到白虎,便会得到头彩。
皇城有品阶的女眷也能参加。
“我骑射并不太好,”卿欢没有专门训练过,便真的骑马,只怕会被马儿摔下来。
文蔷拍着胸脯道,“我带你去马场挑选一匹小马,你先练着,还有几日呢,到时候便是马上溜达,也好过憋在家中。”
说着便拉着她起身,“我们现在就去。”
卿欢犹豫,“我先同父亲说一声。”
“我的人,会告诉他。”文蔷性子急躁,说干就干,带着她便去了京郊马场。
马场内,玄色衣袍的男子驰骋黄沙,抹了把脸颊上的汗,张扬的看向入口处的两位女娘。
他策马而来,挑花眼满是放肆,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卿欢。
“徐二姑娘,又见面了,那日乾清宫内,你可能并未看到我,可我却是对你早有耳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