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相处,便撩袍出了门。
“母亲,你告诉我,是不是这儿的丫鬟平日欺负你?”她探手,摸了摸小娘耳后,断发已经生出来,刺刺拉拉的扎着她的指尖。
罗小娘眼神躲闪,撒谎道,“没有,你多心了,娘吃的好穿的好,夫人特意交代了她们吃穿都不会短了娘。”
“骗人,我不信。”她想起来徐灵君折磨人的手段,便仔细的检查了娘亲,果然看到不少新伤叠的旧伤。
若不是她主动询问,小娘也是绝不会开口告诉她。
母女俩各自受着苦,谁都不愿对方挂念,徐卿欢深吸口气,坐下后握住了小娘的手。
她知晓,自己和小娘没有登在侯府的宗谱上,生死都不会有人在意。
曹氏更能随意拿捏她们。
若想真正的走到人前,让曹氏忌惮,便要从徐府那位当家的着手。
她没耽搁太久,与母亲辞别后,便又私下找到瓶儿,给她塞了些银钱。
“不用了二姑娘,上次您给的银钱还没用完,我……”瓶儿直接跪在地上,哭道,“我娘病故了,我把娘亲埋葬了之后还剩了不少,姑娘,奴婢能不能跟到姑娘身边服侍……”
在这儿,翠儿总是随意打骂她们,还克扣她们的银钱,但因为翠儿是曹氏眼前得脸的丫鬟,没有人敢反抗。
徐卿欢自身难保,自然无法答应,但她宽慰瓶儿,“你莫急,若我来日有了机遇,再来寻你,到时若你还愿意,那我便想办法。”
瓶儿不住磕头,又哭又笑,“奴婢等着二姑娘。”
徐卿欢出了门,徐灵君安排的人等在外头。
徐知序就站在马车边,神色晦暗,也不知他是不是清楚那晚的事,徐卿欢也不打算提。
她道了谢,也不去看兄长的表情,便上了马车。
身后,徐知序神色复杂,这几日,他在母亲面前旁敲侧击,提了程安那件事。
母亲没有大反应,只说:死了便死了,但孟嬷嬷只有这一个儿子,她是看着你们兄妹长大,最好别在她面前多说。
此言一出,徐知序就清楚,这事儿是母亲的手笔。
他的这位母亲强势,在家中能当得起父亲的主意,连他都不能直接叫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