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,还不快松开我,我与徐侍郎并非你们以为的关系,他是我……是我兄长……”徐卿欢扭过头,声嘶力竭的解释,熟料对方根本不听,反而嘲讽她胡说八道。
“贱人,也敢妄图攀附我家姑爷,侯府只有大公子和世子夫人,何时有你这样一个寒酸的姑娘,给我割了她的舌头,拿去喂野狗。”
徐卿欢的下巴被捏住,匕首便探进她口中。
……
玉斋楼内,铁衣带着打探来的消息,箭步找到了世子爷,他一脸焦急,恨不得当场将所有的事说清楚。
赵明熠给他递了杯水,很识趣的踱步到门外等着。
“慢慢说,不必着急。”戚修凛瞧他急的脸红脖子粗,拧眉,平日教下属临危不惧,临乱不慌,都被他给抛到九霄云外了。
铁衣猛地灌了口水,“世子,林大夫说,那东西……是女子生产或者落胎后调养的药材……”
这就证实了银霜没有撒谎,而后宅的确有人曾经落过胎。
漪澜院就那么几个丫鬟,荷香,秋兰,银霜。
哪个丫鬟敢胆大包天在漪澜院熬煮汤药,还敢埋在梅树下,而梅树,却是孟嬷嬷让人搬走的。
戚修凛顿时寒了脸,五官紧绷,若是徐灵君……
他并不想如此揣测自己的妻子,可事实就是,徐灵君找了荷香来替代自己跟他圆房,居心着实叵测。
他豁然起身,准备出去,铁衣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。
“说!”戚修凛冷然道。
铁衣只能开口,“是关于夫人,在您回来之前,夫人倒是一直去西郊的凌云寺上香,一待便是大半日,据那小沙弥回忆,他曾经,撞见夫人与一陌生男子在后院见面,举止分外亲密。”
私会外男,用替身,徐灵君那番悲愤“此一遭是否可还妾身分明了”,倒是情真意切!
戚修凛神色冷然。
他鲜少如此明显的动怒,倒不是因为被欺骗,而是她徐灵君要毁了国公府的声誉,将父辈双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百年家族抹黑!
于他来说,徐灵君胆敢这么做便是罪人。
他起身,大步出了门,赵明熠瞧他不对劲,拉着铁衣问,“怎么的,他吃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