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有几句话不知施主可愿意听。”
程贲不耐烦道:“有话快说,慢了你们皇帝死了可赖不得我。”
秉义大师道:“我天龙主持圣德大师现已领了我天龙寺众武僧在山下各要道把手,如无我口言,你断无下山的可能。老衲感念你也是为了救人这才处心积虑,现下老衲有几个建言,若施主听取,老衲便立刻将这医经给了施主。”
程贲本来极不耐烦,现在听秉义大师如此说,便不由的收了少许戾气:“老,大师快说。”
秉义大师道:“你且将天明帝放了,擒了老衲去,那医经便在老衲怀里,你擒了老衲便可镇住圣德一众,又可得了医经,岂不美哉。”
程贲眼睛一亮,旋即又怒声道:“老和尚,你道我看不出你身负绝世武功吗?”
秉义大师淡然道:“你袖里的毒药老衲服了,便是有甚武功也无法施展不是?”
程贲沉吟片刻,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掷给秉义道:“你若真有此意,现在便服了。”
秉义大师毫不迟疑的将那药瓶打开仰头把药吞下,顷刻间便面色痛苦,强忍着道:“如此,你把天明帝放了吧。”说着又将怀里的医经取出来,轻轻晃了晃。
程贲本来还要犹豫,隐约见那翻开的书页里果真有草药图集,便拖着天明帝走到秉义大师近前,一把扣住秉义大师的手腕,却并未将天明帝的手腕放开。
秉义大师苦笑道:“老衲年岁近百焉会耍阴使诈,施主当真多虑了。”
程贲却看着怒目圆睁的大理诸将,党项一众,还有铁浪一行,对秉义大师道:“大师乃是得道高僧,晚辈倒不是疑大师,但除大师外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想要了程某的性命,请大师勿怪程某无信。”说着便对如筛糠一般发抖的杨允贤道:“你若想让大师和你们的皇帝舒服一点,便可令几个小校过来抬了他们,待程某可以脱身,自然放了你们的皇帝。”
有人想要跟出天龙寺,皆被程贲喝住,只得仍旧坐回原位,静静的看着程贲擒着秉义大师和天明皇帝远去。
圆觉走到依然浑浑噩噩抖着的杨允贤近前道:“杨大人,此番党项勾联我大理去侵扰大宋不过是闹剧一场,现如今又该当如何?”
杨允贤勉强定了定神道:“需等吾皇回来再做定夺。”说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