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缩起来,捶放在大腿上。
夏安行轻描淡写的一句“低头服个软”,是徐刻挨打重伤不敢回家,说去同学家帮忙补课赚钱实则在街头顶着寒风坐了一个晚上,是要徐琴向强j犯服软,是让徐刻险些在会所里成为alpha的玩物。
徐刻的眼眶越来越红。
坐在听审席上的闻邢更是深深地吸了口气,信息素无法抑制的往外溃散,闻姿轻声安抚,“大哥。”
纵横商场,几经沉浮的成熟alpha因为寥寥几句轻易崩盘。
夏安行瞥了眼徐刻,唇角的笑容更烈,“是我给你下药的,下药的剂量比傅琛交待的更多。”
夏安行已然在长久的愧疚折磨中成为了一个疯子,从前的愧疚被傅琛的威胁所磨灭,滋生成了恨意。
夏安行逐渐觉得自己所有的苦难似乎都与徐刻挂钩,如果没有徐刻,或许一切都会恢复如常。
他给徐刻下药时,是真的想过全飞机机毁人亡,或许他死了,傅父傅母死了,也算是完成了傅琛的任务,这样,他的母亲或许就能平安无事。
人都是自私的,夏安行既然已经错了,自然也管不上别人,索性一错到底。
他送去的水,徐刻只喝了一口。致幻剂的效果没有发挥到极致,但极高的浓度足够令徐刻产生操作偏差。
夏安行公然在庭审上言语讨伐徐刻,字字珠玑,法官敲捶,夏安行也没有停止侮辱,直到法院人员将夏安行送去了警局。
alpha回过神后,撤销了对徐刻的举报。
民用航空局的工作人员一致同意恢复徐刻的飞行执照与机长身份。
庭审结束,法官离场。
听审席的所有人起身送行,纪老爷子起身时,目光敏锐的瞥见了纪柏臣手腕上的红痕,“受伤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听说你很久没去东和了。”纪老爷子语重心长,是在提醒纪柏臣不要只顾情爱。
纪柏臣笑了笑,应了老爷子的教诲。
徐刻从被告人的位置上离席,闻邢率先起身去接,大手轻轻地搭在徐刻肩上,眼神很是慈爱。
这一幕让在场的工作人员颇为咂舌。
闻理事一不是家属,二非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