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柏臣,最后一路行到了书房,徐刻将挂着的那幅书法打翻在地,他低眸瞥去,一下竟笑出了声。
徐刻回身仰头看着纪柏臣,alpha长得实在英俊,身上那股成熟稳重的气息最性感,尤其是如今缠上了烟草味,让人上瘾,怎么都戒不掉。
徐刻亲上纪柏臣的唇角,想抽身去捡地上的书法,纪柏臣手臂一拦,将人捞了回来,“不必捡。”
徐刻被抱上了桌,与alpha面对面,纪柏臣余光瞥了地上的书法一眼,眼底尽是冷漠与不屑。
徐刻知道,纪柏臣是个心思深沉,目的性很强的人。他时间有限,不愿意在无谓的事上浪费时间。任何人、物什能留在他身边,都是有作用的。
当暗恋被揭开时,这幅书法已经失去了他存在的用途与意义,如今只是一幅普通的书法,没什么特殊的被alpha的皮鞋踩住。
徐刻还是有些心疼的,“你别踩……”
纪柏臣扣住他的下巴亲,鞋尖微微一踢,书法画的底轴在古典庄重的波斯地毯上滚了两圈,离得远了。
徐刻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哼笑,手放在纪柏臣的腰腹上,意味深长,“在哪里认识我的?”
纪柏臣呼吸重的要命,用指节玩着徐刻的唇瓣,“医院。”
徐刻思考了一会,“在京城?”
纪柏臣:“嗯。”
在京城,医院,十多年前,徐刻很快就有了印象。
徐刻看着纪柏臣的眼睛说,“一见钟情。”
纪柏臣眯了眯眸子,“解开。”
徐刻直了直身体低眸照做,解开后,alpha翻过了徐刻的身,俯身掐住徐刻的脖颈,与他毫无罅隙的贴着,alpha去寻徐刻的唇,余光落在徐刻脸上,不愿遗漏一丝一毫的失控情绪。
徐刻大汗淋漓,alpha从容淡定地抬手擦去徐刻颈侧的细汗,用眼神告诉徐刻,生杀予夺的纪参议长,要倾尽一切保他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