舱,逆着镀金色光圈站在驾驶舱外,双腿的轮廓被勾勒的很长。
徐刻下了飞机,李秘书眼尖的给纪柏臣收了文件,纪柏臣起身,等徐刻过来后大手搂住了他的腰,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“都行。”
二人同步进了电梯,纪柏臣说起了一家泰国餐厅。电梯下行抵达地下车库,电梯门刚打开,一桶红色油漆迎面泼了过来,纪柏臣眼疾手快的将徐刻护在怀里。
红色的油漆泼进电梯里,油漆飞溅,纪柏臣昂贵的西服上无可避免的沾染了一抹红色,比起纪柏臣,秘书要遭殃的多。
徐刻尚未反应过来。
泼油漆的alpha指着徐刻,咄咄相逼:“我的儿子明明就要出生了,因为你的飞行操作失误,导致我儿子胎死腹中,我妻子在icu抢救无效!我现在家破人亡!这一切都是你害的!”
“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本来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凭什么你毁了我的家,还能在这里学飞,继续当飞行员?”
“说到底,你不就是傍上了参议长吗?!”
“今天是我亡妻的生日,我这半年多……”alpha哭到哽咽,“你知道我这半年多怎么过的吗?我一想到罪魁祸首还逍遥法外,我心脏就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!徐刻,你这个杀人凶手,你根本不配做机长!”
“你就应该一头撞死,给我妻子赔罪!”
纪柏臣温热宽厚的手捂着他的耳朵,恶毒的话却依旧一字不落的灌进徐刻耳朵,将他整个人撕的四分五裂。
电梯里的靡丽诡异的红色油漆,像是一片血迹,一点点的汇聚过来,爬上徐刻的手掌,染红手心。
徐刻的手紧攥成拳,怎么也擦不去上面的血迹,他颤着声音,“怎么……怎么都是血。”
“没有血。”alpha将他抱得更紧,“徐刻……没事,我在,我在。”
秘书立刻反应过来打电话喊了安保,将文件放在一边,要将alpha带走。
alpha越骂越凶,他说徐刻杀人就该偿命,骂纪柏臣蓄意窝藏,哭着吊唁亡妻,像是个疯子,他越是疯,对徐刻的冲击就越大。
徐刻的应激躯体化发作,他颤抖的手,反复摩挲着无法清除的“血迹”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