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衬衣不必掀开,疼痛令他清晰的感知到,自己的腰上留下了很重的指痕。
好一会,alpha松开他,“回家。”
徐刻回了家,纪家私宅。他坐在纪柏臣的书房里练字,他反反复复就写了八个字——月白风清,目成心许。
徐刻又想起来一些事,他想起了自己问纪柏臣讨要墙壁上挂着书法的事。那幅书法,不加名字的挂在纪柏臣办公室多年,等徐刻讨的时候,却添了名。
这上面的成语,看懂后意思再明确不过。
草书实在太难,难看懂,练起来也难,不是一蹴而就的事,徐刻短时间内练不好,撂了书法和管家下了棋。管家今天晚上话少的很,陪徐刻下到七八点才走,临走前告诉徐刻,纪柏臣今晚有些事,大概是不回来了,让徐刻早点休息。
徐刻洗漱后就躺下了,凌晨两三点的时候,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,徐刻被一双冰冷的手卷进怀里,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,紧接着一只手臂垫在了徐刻脖颈下方。
alpha的呼吸很沉,手掌发热后贴上徐刻的腰,另一只手拨动着徐刻额前的碎发,指腹划过徐刻的肌肤,缱绻的带动徐刻的体温。
他听见alpha声音沙哑地喊了他名字,停顿了一会,“老婆……”
紧接着,是沉沉地吸气声,声音里充斥着无奈,像是在责怪徐刻,却又不愿意说出来让徐刻自责难过,只是收拢了手臂,把下巴搭在徐刻的后颈上,呼吸往下洒,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徐刻醒来身侧空无一人,管家告诉徐刻,纪柏臣这几天都很忙,大概很少回家。徐刻叹了一声,没有多问,在家和管家下了几天的棋,棋艺大涨。
周末,老陈来接徐刻去音乐会。
悠长的小提琴很助眠,徐刻靠在舒服的软椅上小憩到音乐会结束,离场时碰见了周劭。周劭笑着说,“我正好在这附近工作,准备请心理教授约个饭,我一看时间,想着你也该听完了,就来碰碰运气。”
“一起吃个饭?”
徐刻应了一声,给老陈打了电话,说吃完晚饭再回去,跟周劭和心理教授一块去了附近餐厅。餐桌上,周劭和心理教授侃侃而谈,教授是位六十多岁的alpha,为人和善。